以無所畏懼的管理沂州城了。”
未了聞言一笑:“是啊,此一行未某再無所畏懼了。”又苦了苦臉,“除了騎馬。”
聽到這話,四周的兵馬都笑起來,有兩個兵丁過來協助未了上馬。
昭王去世前他從未騎過馬,他也從未出過門,他不是替昭王做生意走南闖北的得力太監們,他只是在昭王府替昭王守書房的灑掃太監。
現在昭王不在了,書房也不用守了,他將那些看了無數遍的書放下,書房鎖起來,走出門去見那些握刀持槍的兵將,去看沂州城裡外民眾怎麼過日子,然後第一次騎馬就跟隨那些兵將疾馳跋涉,磨破的血肉到現在還沒長好。
上馬皮肉的刺痛再次讓他身子發僵,想到這苦痛將伴隨他一路,每走出一步就如同踩在刀尖上,他的臉上雖然在苦笑,但眼中沒有任何的畏懼,貼放在心口蓋了天子之璽印章的公文炙熱的讓他整個人都在燃燒。
他要燒盡這殘軀,提醒天子之璽是昭王的,哪怕只提醒了一個人。
這些日子在他光州府裡裡外外的看,看到民眾安居樂業,看到兵強馬壯,看到詔封傳開各地州府官將立刻前來拜見,並沒有嘲弄不屑婦人借丈夫之勢,看到有一車車米糧運送來,官府說這是有人在替武少夫人做生意買糧,看到劍南道的兵馬護送著一座城池的財物奔來,官府說這是一個叫韓旭的官員在替武少夫人解憂難。
提醒這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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