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褶痕，楚行雲五味陳雜，謝流水在一旁划槳，見了他的神情，笑道：“給你打包票，小姑子是真的。”

楚行雲疑惑地抬眼：“為何？”

此時楚燕不在他們身側，謝流水低聲道：“你想想看，要來秘境，就必須要等特定的時機，要有繡錦山河畫或者四凶玉做地圖，這些都不容易得到。所以，從二十幾年前那次秘境之行後，局中就再沒有人進過秘境了。

“而復刻死人，一定只能在秘境裡，外頭的人頭窟是辦不到的。”

楚行雲心下一動，這麼想來，楚燕如果發生了復刻，那也是像展連和“展連”一樣，原主在復刻時還活著。

“這樣想下去，楚燕有兩種情況。”謝流水再道，“一，現在的她就是原主，二，現在的她是復刻品，而原主的她，要麼死了，要麼活著。”

“這不是廢話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別急嘛，我們無法確定真楚燕的死活，或許會像展連那樣，復刻時還活著，而且活了兩年，但現在死去了。這麼糾結下去永遠無解，那就換一種思路。”

謝流水壓低聲音：“你仔細想想，展連為什麼會死？”

楚行雲腦海中閃過一片火光，王宣史端起火銃……可不對，這只是表面的死因，再想深一點、再往前想一點，展連為什麼會變成怪物？誰去復刻他的？或者說，這樣做，誰、獲得了什麼好處？

“因為王家？透過人頭窟復刻展連，徹底往王家裡打入一顆釘子，之後的真展連沒有用了，就拿去做人蛇變，變成……”楚行雲說不下去，轉而道，“可是，展連也說過，那個復刻品並沒有害王家，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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