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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溫度降的更低了。

“去商場裡面逛逛？”姜遊提議說。

“我想坐會兒，看看外面。”

“那我們進去，坐電梯到樓上，看看哪家靠窗的位置空著就進去？”

“好的。”

姜遊把南空空推進了商場。

坐直達電梯去了七樓，挑了一間裝修的很小清新的茶點店，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這裡視野很好，能夠看到江景，還有對岸豔麗的霓虹。

姜遊看著選單。

“我吃不了東西。”南空空說。

“要杯熱水吧，我有點餓了，想吃點東西，”姜遊拿著鉛筆在選單上畫著，“我點個蝦餃拼盤，再要一杯柚子茶。”

姜遊很快點完了單，“這家是個網紅店，幾個月前很多人來這裡打卡拍照，你看他的菜品名字都挺有趣的。”

南空空看著選單的菜名：一籠小幸運，下一個街角遇見柚子茶……

“很有趣，”她轉頭看著有些空的飯廳，“現在生意不好了？”

姜遊把選單交給了服務員，並要了一杯熱水，等服務員走遠後他說：“價格貴，味道就那樣吧，後來還有人吃出了食物中毒，考核的時候，會問些什麼問題？”

“我那時候就是隨意的聊一聊，說說心裡的想法，”南空空回憶著，“吳婭老師很親切，她很耐心的聽我的想法，當我卡殼的時候，她會引導我，她很厲害，”南空空的眼神中帶上了崇拜，“她會把關方向，但具體工作怎麼做，她完全放手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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