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喜歡你的性格。”

“那……你不喜歡我人嗎？”

董薇閉上眼睛，那些星光便黯淡下來：“我曾經主動愛過一個人，從無知到成熟，從衝動到冷靜，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

“好像是誤打誤撞的走到他的世界裡，然後光溜溜的離開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錯過那些冬天，才能迎來春天啊。”

董薇揚起唇角：“所以你是春天？”

“是的。”陳奕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好意思，“我就是你的春天。”

董薇聲音輕飄飄的：“陳奕，我暫時不會談戀愛的。”

陳奕有些急了：“薇薇，你知道月光、星光、春天，本來都是遙不可及的東西，為什麼現在會在我們身邊？”

“是因為凡人的情愛讓他們沾染了俗氣。”

董薇睜開眼睛便看到那些星辰，聲音愉悅輕鬆：“我不要做一個俗氣的女人，我要站在最頂端，我要萬丈光芒，然後月光是我的，星光是我的，春天也是我的。”

陳奕哈哈笑了起來：“薇薇，你好貪心。”

“是啊，我是個貪心的女人。”董薇揚眉。

*

“為什麼會分手？”葛深在給盛擎越做第五次的治療。

“因為我配不上她。”盛擎越沉默了很久，“很長一段時間，深夜驚醒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那個女人沒有死，我的內心甚至有些失落。”

“我會拖累她的。”

他怎麼會不愛她，她那麼的漂亮，她那麼的堅韌，他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裡，藏進他的血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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