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羹冷炙,浮花衰柳。
黎疏到來的那天晚上,送完酒菜後,於涼涼獨自在房中端坐良久,直至入夜,潘帥醉醺醺地推門進來,一如既往地,滿臉通紅而兇狠把她摁在床上,罵她:“賤人,你是不是想勾引男人……”
她仍舊反抗,他以暴制壓,從來如此。
他易怒、刻薄、好色、慳吝,氣量狹窄,始終怨恨她當年逃婚,讓他顏面盡失,故意留她當妾,在眾人面前奚落她,欺辱她,凌虐她。
可到底也是因為他愛面子,為這顏面上的姻親緣故,對於自己家中綢緞莊的欠債多有照顧,所以於涼涼忍下這份苦。
甚至也已經習慣了。
半夜,她一如既往在潘帥熟睡後,起身到院落小道口的大槐樹背面坐下。
槐樹很大,坐在背面,路過的丫頭家丁往往不會注意到,可以一個人待很久很久。
“請問客房怎麼走?”有道清冷的聲音問她。
秋日將盡,枯草寂寂,寒霜清淺如薄紗在身,黑暗的草叢中鳴叫時斷時續。
她曾期待過的聲音。
夜半無人。
問的人只有她。
於涼涼起身,輕輕指了指:“那邊。”
她始終沒有抬頭看他,默然走回自己房間。
月光無垠,遍地銀輝。
她不想讓黎疏看見自己,即便她認為,他可能已經不記得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都很虐,甜估計要到很久以後才有。
因為她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放開心房。
☆、一夢十年
黎疏當然看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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