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顧，可不要欺負她。”

“奶奶——”陳前長長地喚了一聲老太太，他半跪著靠在病床前，無比認真地說：“奶奶放心，縱使你不說，我也會一輩子照顧好小魚的，再說了......”

陳前哽咽了下喉，眼神空洞地望著病床上的白色被褥，輕聲說：“每次看到她不開心，我都恨不得自己替她去承受，我又怎麼可能捨得欺負她......”

“可是她倔啊，”老太太蹙了蹙眉，說：“跟她那可憐的父親一樣，一旦認定了人，就愛鑽牛角尖，死也不改，這叫我怎麼放心。”

“她不會的。”陳前微微笑了笑，說：“小魚還有我呢，我會一直等她，陪著她。”

老太太一愣，說：“你？”

“對，我。”陳前臉上再次洋溢位了一股痞性，不過眉眼間卻是難得的認真，他指著自己，對老太太說：“奶奶，我今年22歲了，都到法定結婚年齡了。”

老太太困惑地看著陳前。

陳前眼中的波光閃了閃，意味深長地說：“我想用最親密的身份，照顧小魚一輩子，奶奶你……同意嗎？”

聽到這裡，老太太終於醍醐灌頂般地將陳前說的話明白過來，她先是驚訝了下，而後隨著時間無聲的流逝，她終於趕在漫天的睏意襲來之前，釋懷地點了下頭，喃喃地說：“瓜娃子真的長大了。”

***

桑魚急匆匆地往清水巷的街頭面館趕，結果出師不利，剛要出醫院的大門，她便撞上一輛卸貨的後八輪大車，二十幾個穿著藍色工服的男人們相繼抬著醫用儀器開始進入醫院，每挪動一步，都有專門看守的人站在一旁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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