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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的臉上寫滿了冷酷的嫉妒。

季正則咬字很重,幾乎一字一頓,陰沉而桀驁,嗓音透出一股畢露的危險,“你他媽得罪我了。”

我第一次用jb這個詞給了這文的季正則,有點帶感,我要常用!

那話再說一次,我雖然更得慢,但我更得多啊(攤手)

老說擔心他們的腎,行吧,那就補補

☆、第九章 年輕

那天之後季正則再沒來找他。

他或許應該跟季正則解釋,但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季正則是他的誰,他憑什麼要跟季正則解釋?——他這樣幼稚賭氣的想法直到外賣吃到一根頭髮後結束。

他衝進廁所幹嘔了半天,難得坐下來考慮他和季正則的以後,仔細想想根本沒有以後,思春期荷爾蒙氾濫的一時興起,難道還奢望終成眷屬?

他想起大學宿舍的夜晚,室友們帶著竊笑交流自己的性經驗,所有陪著走過人生一程的女孩,都成了炫耀的資本。或許最後他之於季正則也不過這樣,但季正則多了不起啊——他操了自己的高中老師,大了十五歲,性冷淡,還是個結過婚的男人。

“這你也能搞到手?”他記得當時有人笑著說,也一定會有人這樣對季正則說。

他會變成一個笑話,互相吹噓時的談資,再擴大一點,如果他和季正則暴露了,他就完了。

被慾望遮蔽的理智全部回籠,他又開始後怕。算了吧,就這樣,對誰都好,季正則要上他也上過了,他也沒到沒男人幹就會死的地步。

開學後,林耀和唐又衷來找他,唐又衷五官生得好,陰柔漂亮卻不顯娘氣,環著手靠在辦公室門口也格外豁雅自在。林耀裝著問問題,苦著臉求他去看看季正則,他說季正則生了病,燒得腦子都糊塗了,做夢都叫他的名字。

林耀的圓臉皺得像個包子,“老師,你去看看吧,他都病傻了,都是做兄弟的,我於心何忍啊!”

方杳安第一反應是有人知道了他和季正則的關係,害怕暴露的焦慮佔了理智的絕對高峰,然後他才想林耀說的是真是假,最後才是季正則的病。

成年人衡量利弊的方法確實自私得讓人生厭。

他看著林耀哀求的臉,端視半晌,把手裡的卷子在桌上壘齊,遞給他,“我不是醫生。麻煩你幫我把卷子發了,我下節課講。”

林耀神色有些發僵,摸了摸鼻子,乾笑,“行,那方老師,您好好考慮考慮,真是生命攸關的大事。”

林耀一共找了他四次,最後一次都快哭了,說得越來越像那麼回事。方杳安也覺得自己過分,他這個人就是擰巴,他既想著當斷則斷又怕實在傷季正則太狠。

那天放學林耀直接在樓下把他堵住,“方老師,您這不厚道啊,真是救命的事,就去看看唄,您當救命不行嗎?”

方杳安想起那天晚上,季正則壓著他也說,“你當救命行嗎?”

唐又衷沉默地站在林耀身後,低頭玩手機,間或抬頭看他一眼,兩個少年跟他對峙,看樣子一定要把他帶走。

他們最終站在校門外,等唐又衷家裡的車來接,方杳安一直覺得唐又衷是個悶性子,對誰的懶得開口,看見他笑著揪林耀的臉,兩個人打打鬧鬧才發現不是那樣。

林耀肉乎乎的臉被扯成一個發紅的餅,他揉著臉沒好氣地叫囂,“叫你別扯老子的臉,打斷你的豬手!”說著撲上去,兩個人鬧成一團。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方杳安面前,車窗放了下來,露出男人極英俊周正的臉。林耀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身肥肉都嚇得精神抖擻,他顫巍巍地走過去,半弓著腰,像個問皇帝要不要出恭的太監,“哥,你怎麼來了?”

林濯冷淡地掃他一眼,“上車。”他似乎看出方杳安是個老師,朝他點了點頭,方杳安回點一下。

林耀連忙開了車門,招呼,“老師上車吧。”扭頭對唐又衷說,“叫你們家司機別來了,我哥全順回去行了。”他又滿臉堆笑對林濯說,“哥,你辛苦了。”

林濯看他一人上上下下打點全場,手在方向盤上敲了敲,沒說話。唐又衷率先進了後座,再是方杳安,像生怕他跑了,林耀也想擠進來,看囚似的把他夾中間。

林濯在內視鏡裡瞪了林耀一眼,撂下一句,“坐前面來。”

林耀肩膀一聳,連忙鑽了出去,乖乖坐到副駕。車上沒一個人說話,氣氛凝固,林耀坐他哥旁邊,連手機都不敢碰。

林濯煙癮犯了,但車上人多又開了空調,他不好抽菸,有些悶燥,看身邊正襟危坐的弟弟,“見著我這麼怕,怎麼?又有什麼活動?”

林耀撥浪鼓地搖頭,顯然前車之鑑十分慘重,“沒沒沒,我們就是去看看季正則,真的哥,他病了,特嚴重。”他眼睛瞪得溜圓,就差指天發誓。

“哦?什麼病?”

林耀一時半會想不出來,咳了咳,急忙求助唐又衷,“什、什麼病來著,我都給忘了,唐又衷你說。”

唐又衷手支著頭,狹長的鳳眼笑得半眯,“中邪了,請人驅鬼呢。”

林耀心裡罵娘,這他媽什麼病?能不能編個靠譜的?

林濯在鏡子裡看了唐又衷一眼,兩人有一個短淺的對視,又都分開了。

方杳安這時候察覺不對了,中邪?不是發燒說胡話,他木著臉,有種上了賊船的直覺。

車駛入市中心內環的別墅區,方杳安看見車窗外快速駛過的綠化叢和並不密集的建築群,絳紅色的屋頂瓦和簡潔的白牆在暖紅的夕陽下規整而漂亮。

林耀在前頭說,“方老師,就這,季正則家。”

他應聲下了車,唐又衷和他一起下來了。

兩人剛下車,林濯就直接拎起林耀的耳朵,林濯手勁大,林耀耳朵又肉,差點給揪下來。他疼得齜牙咧嘴,握著他哥的手,“疼疼疼!哥!收手!收手!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林濯把他耳朵一甩,林耀臉差點砸窗上去,揉著耳朵慫眉耷眼地縮成一團,一句話不敢說了。

“叫你別和那個唐又衷混,還要我說幾遍?”

“都一塊兒玩到大的……”一直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去年南非浪完回來就明令禁止了,他也不敢大聲反駁,小聲咕噥著。

他哥冷笑一聲,“怎麼?屎堆子裡遊慣了,還不想上岸了?”

“什麼屎堆子那麼難聽,我又不是小學生了……”和誰玩還要人教。

他哥看著他,眼鋒凌厲,“你跟在季正則屁股後頭我不管你,但那個唐又衷,你給我離遠點。”

林耀極不情願地撇嘴,“他老欺負我。”季正則確實沒少壓榨他。

“那是你蠢!你腦子但凡靈泛點,誰能欺負你?”

林耀又不說話了,摸著紅得發亮的耳朵,靠著車窗縮著,像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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