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說：“當然了，我們老大在醫學界，牛逼得不是一點點！多少人都爭先恐後地想請我們老大去做講座呢！”

南佳恩“哦”了一聲：“他出場費多少啊？”

“免費啊！”

南佳恩愣住了：“免費？”

朱麟答：“當然了，這種講座老大從來不要錢！”

“想不到，顧以舟……還蠻正派的。”

“我們老大缺的那是錢嗎？他想要賺錢，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朱麟嘆了口氣，道，“佳恩姐，你一點都不瞭解我們老大。”

南佳恩乾咳了一聲：“我還能不瞭解他？他啊，資本家、吸血鬼、沒人性、榆木腦袋……”

朱麟：“……說的倒也是。”

肆無忌憚地在當事人面前議論的兩個人被顧以舟一個冷眼嚇得把所有想說的話全都嚥了下去。

南佳恩和朱麟對視了一眼。

在對顧以舟人格的剖析上，英雄所見略同。

只是南佳恩沒有想到，顧以舟在學術領域的出場影響力簡直不亞於一個流量小生在娛樂圈的影響力了。居然當場就有學生因為和顧以舟握了個手就直接喜極而泣了。

太誇張了吧……南佳恩埋著頭，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還有更誇張的。

禮堂裡座無虛席，甚至有學生搬著板凳過來聽講座，還有的直接坐在過道的階梯上，滿臉都寫著“嚮往知識”。

南佳恩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只好和朱麟兩個人站在禮堂門口，大眼瞪小眼。

正好她也怕自己在人群中被認出來，到時候引發了大家的尖叫和擁堵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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