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上是有法律關係的。所以顧南山還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讓她背上道德的枷鎖。

顧南山以為自己能將這份情感埋在心裡，讓它隨著自己的屍體腐爛，化作塵埃，無人可知。

這一切都在四年前顧清歌誘惑她的那個夜晚，那天冷白藍約他出來，中途他接到清歌的電話。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醉了，又帶著點蠱惑人心的腔調。

“小叔，我自己一個人在家，你能不能回來，爺爺他們都不在家。”

顧老爺子回烏鎮忌祖，由於顧南山不算正統意義上的顧家人，所以他不能回去，辛姨家裡出事，也回去了。

電話裡女孩的聲音嬌滴滴的，又自帶著微喘，她的一呼一吸都在顧南山的耳畔中，擾亂了他的呼吸，顧南山調整呼吸，回她，“怎麼了？”

“小叔……我害怕，家裡停電了……”女孩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聽著是那麼可憐。

他抬頭看向對面的冷白藍，抱歉道，“抱歉，家裡出了點事，先回去了。”

顧南山回去之後，發現顧家黑漆漆一片，窗外淡淡的月色射進來，照著廚房的一角。

廚房裡女孩纖弱的身影被月白色的月光給籠罩著，看起來是那麼骨感。

顧南山喉嚨微不可聞地滾了滾，他扯了扯領帶。

由於剛才喝酒的原因，只覺得喉嚨處發乾，啞的不行，更像是跑了八百米之後那種不適感困著顧南山。

他走進的時候，發現顧清歌在自慰，她分開雙腿，大理石的三角形的石頭刮弄少女脆弱的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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