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她,即使深刻的痛不會被抹去,但必然會給予一些寬慰,兜兜轉轉,總不會是太悲傷的結局。
身後孩子的嬉笑聲活潑又吵鬧,微涼的空氣伴著雪花往祁宵月領口鑽。
她踏過殘缺老舊的石板,聽著石頭撞地的咯噔悶響,被帽子遮掩起的眉眼緩和又溫柔。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祖凌常行用來攻擊祖凡慶的言論是什麼,至於那些言論到底是真是假,她也不願意再去深究了。
現在什麼事情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讓另一個人永遠陷在悲痛與自責裡無法掙脫。
在這些瑣碎的計較裡,總是還活著的人更重要一點。
日光稀薄透明,巷口的燈不受控,有一搭沒一搭地閃著。
腳下鋪著薄薄一層雪,祁宵月一直低頭看著路,等到視野裡的景色由明轉暗,她才似有所覺地緩緩抬起頭。
視線之中,一個挺拔的身影不知在燈下站了多久,他穿著黑色的風衣,領上有些碎雪,整個人肅然又冷冽。
柔和的光線從他的肩頭一直鍍到側臉,像一條線條流暢的金線,將這個人硬生生框進祁宵月的眼眸中。
祁宵月驀然有些顫動,這個身影太過熟悉了,好像從幾百年前,就有這樣一道身影默默地將自己慢慢嵌進她的記憶裡,以蠶食的方式,沉默且堅定地侵蝕著她所有的防範和警惕。
可能是聽到聲音,男人轉了頭,黑髮晃了晃,露出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滿身冰雪驀地被春水融化般,情意來得迅疾又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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