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喚得樓板都快塌了。”

她說著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姐姐昨兒晚上也沒個客人，光自己玩兒就到了五六回……哎，到現在腿都是軟的。”

“姐，”周蕊讓她直白的話語羞得滿臉通紅。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她摸了摸周蕊的頭髮，瞥了旁邊齊珩的一眼。

別的不說，起碼定力不錯，自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哪怕她奶子都快從領口晃盪出來了，

“不過聽姐姐一句勸，這肏歸肏、爽歸爽，可別想著什麼天長地久，這檔子事兒看眼前就夠了。”

語文考試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分之二了，周蕊看著“生如夏花”的作文命題，又想起了大姐說的話。

她抬頭看向齊珩，齊珩正心無旁騖地寫著什麼。

這次考試特意打亂了班級，她偏巧跟齊珩排在了同一個間教室考試。

考試之前，齊珩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

“還好，沒燒起來。”

他怕不準，還準備用額頭去試，正好監考老師進來，周蕊趕緊推了齊珩一把。

齊珩沒防備，退了兩步，後腰正好撞在了桌子邊沿，吱嘎一聲響，桌子被頂出去一大截。

“要考試了，還鬧騰什麼！”監考老師沒好氣地說，齊珩跟周蕊這兩個拔尖的一個也不是他班裡的，回回開會都矮半截，“趕緊坐好了。”

齊珩混不在意地把桌子拽回來，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

趁著監考老師回頭的那一刻，齊珩轉頭對著有點無措的周蕊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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