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鳥類常常梳理自己漂亮的羽毛一樣稀鬆平常。

無論在哪種價值觀中，對美的偏愛是永恆的。

“我喜歡你不喜歡我。”她仍然保持微笑。

陳程不發一語。

“所以呢，你的結論是什麼？”

“是現在像一個逃兵一樣死不認賬走掉，還是當一個有約必守的優秀公民？”

林杭在餐桌下攥緊自己的裙襬。

————

作者有一些廢話要說：

這是明天份的更新，提前更了。

後天有點事情應該不會更。不用特意來看。

知更<山外青山(是西瓜阿)｜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books/698210/articles/80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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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約必守，”陳程把林杭圈在懷裡，在她耳邊呼氣，“我一年納好多稅呢，你說說我是不是優秀公民？”一邊伸手解林杭的衣釦。

“pacta sunt servanda，”林杭有點不太習慣和如此親近，稍微有點謹慎緊繃，但興奮多於緊張，“有約必守的拉丁文。”

“你做愛的時候也要傳授知識嗎？”陳程舔了一下林杭的耳垂。

林杭全身一個激靈：“是科、科普。”

他脫了半天林杭的連衣裙也沒脫下來，帶著沙啞的嗓音稍微有點不耐煩地抱怨：“你今晚到底是想不想被操的？怎麼穿這麼難解的連衣裙。”

林杭忍不住想問你做愛的時候都使用這麼多問句嗎，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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