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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的臉上多了一分憂愁，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已經說過，愛並不是長期的廝守，真正的愛，超越了距離、時間和生死，事實上，你愛她，她愛你，這就夠了！”

“我做不到，我……受不了！”沉翦閉著眼咬牙說道。

“受不了什麼？”彥問他，“孤獨？你並不孤獨！那還有什麼，慾望！”

“你……為什麼，你不支援我復活傾，明明有辦法去救她，我為什麼不去？”

“因為我不能因為復活一個死去的天使，而獻上另一個天使的寶貴生命，生命不是物質，更不能用來當做和死神卡爾的交易！”彥嚴厲地說道，“而正義秩序，堅決不允許你這樣做！”

“你……”沉翦有些驚慌地看著彥，她怎麼會知道復活傾的條件？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不，我比你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彥對他說道，“你不想告訴我，是斷定了我知道這些條件後不會答應，但事實上，即便不需要這樣，我也不會同意你去做！”

“生命有生有死是吧……”沉翦略帶嘲諷的語氣搖頭笑道。

彥狠狠地剮了一眼沉翦，嚴肅說：“生命的生死是不可逆的，在虛空引擎出來之前，確實是不可能，但卡爾透過虛空引擎來複活生命，違背了宇宙的規律，也違背了天使的正義秩序！你覺得傾，她會讓你這麼做嗎？”

沉翦搖搖頭，說：“她不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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