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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風吹動了天空中厚實的雲層，微微露出一縷月光來。

月光透過茂盛的樹冠，打在地上，打在了那個單薄的人影上。

一張清秀中略帶一絲委屈氣質的美麗臉蛋出現在了葉辰眼前，牧雪晴。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跟著你對嗎？”牧雪晴看著葉辰，眼圈有點發紅。

葉辰輕輕點頭。

“湖衣……”牧雪晴咬住嘴唇，猶豫片刻還是問道：“是你殺的？”

“是。”葉辰又輕輕點頭。

牧雪晴的臉色一片蒼白，她看著葉辰急促問道：“為什麼！因為你想做什麼她不同意嗎！我還以為你已經變了，可你！”

“你想說的並不是這個，對嗎？”葉辰看著牧雪晴，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

牧雪晴微微一愣，臉上露出複雜的掙扎神情，小嘴兒張了數張，終於還是問了出來：“你不是歷崇，對嗎？”

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也有些乾澀，似乎是在期待葉辰的回答，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語。

“對。”葉辰的聲音依舊淡然，但這輕輕的一個字卻如同錐子一樣打進了牧雪晴的心中。

“你！”牧雪晴猛的哆嗦一下，後退小半步。無數記憶湧上她的心頭。

她原本只是一戶小戶人家的女兒，因為天賦卓越，這才在選拔中被挑選進入了北河宮中。

北河宮代表著什麼？被他們直接稱為師傅的那個人意味著什麼，牧雪晴當然是明白的。一朝上枝頭，麻雀變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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