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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海森然一笑,“內務府掌管各宮事務,如今貴妃又懷上二胎,難保不會有人生了謀逆之心,自然得先斬草除根。首當其衝的必然是他們的大總管,李聞和啊。”

王檀皺眉,這方如海和李聞和積怨甚久,拿李聞和開刀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李聞和並非普通的閹宦。

他父親是前任禮部尚書李清,和當朝丞相既是同窗又是世交,即便是李清後來被栽贓貪墨受賄,李聞和淨身入宮。也沒能斬斷他們情分。

李聞和這個大總管的位置,是靠著丞相一派推上去的,內務府表面上由他掌管,實際上是皇后在操縱。

因而方如海根本不和他正面衝突,只在背地裡搞小動作。

王檀方才聽他的口氣,好像是要光明正大的弄死李聞和。

他試探的問:“公公是何打算?要本官去殺了他嗎?”

方如海撥茶的手微頓,閒閒一瞟:“若真如此,王大人可有這個本事?”

王檀順勢按了住了腰間佩劍,思索片刻點頭。

“李聞和雖然自小習武,但淨身後不但身子骨孱弱了,功夫也大不如從前。所以要本官親手斬殺他還是綽綽有餘。”

樓下的慘叫不知何時停了,方如海透過半啟的軒窗,看到那個口出狂言的男人像個血人,衣不蔽體,褲-襠處開了個豁大的血洞,渾身抽搐著被拖走了。

方如海眉心微皺,可別就這麼死了,未免也太便宜這賤民了。

“公公?”王檀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了同樣的場景,他心領神會道:“公公不必擔憂,這刁民死不了,詔獄裡有的是續命的湯藥。”

方如海這才緩緩移開眼,欲再度開口。

雅間的房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福安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神色慌亂。

“沒規矩!”他沉下臉。

福安眼神瑟縮了一下,先是給王檀請罪,才彎腰附耳與方如海。

片刻,方如海臉色驟變,猛的在茶桌拍了一掌,打翻的茶水沿著傾斜水平面流,滴滴答答。

“混賬玩意兒!”罵完,便起身向王檀告辭。

-

半月未回方府,府裡的景緻沒變,人也一成未變,只是攬月閣哭聲陣陣,金銀瓷器的碎裂聲此起彼伏。

方如海剛一腳踏入攬月閣,險些被迎面飛來的花盆砸個正著。好在身邊小廝招財機靈擋住了。

“昭兒,你這是做甚麼?”

李昭兒哭花了一張臉,一見到他就哇哇的哭得更兇了。“乾爹,乾爹啊,您可算回來了!”

方如海的大腿被她抱住,他揹著手冷冷睨著。

“乾爹,我讓人給非禮了,嗚嗚嗚.....您得幫我做主,殺了那個混蛋!不然女兒這輩子就毀了!”

方如海一把提起她,凶神惡煞:“究竟怎麼回事?你細細道來。”

李昭兒還是第一次那麼靠近自己乾爹的臉,一時有些蒙圈。

她瑟縮了下,“昨晚京城有燈會,女兒便和紅螺她們出府看了,途中買了個兔子燈,很....很漂亮的兔子燈,然後、然後又.....”

“撿重點!”

李昭兒被吼的一哆嗦腿都站不穩了,眼淚搖搖欲墜。

“嗚嗚嗚....乾爹,您兇昭兒作甚麼,您不疼昭兒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二更,下章早的話今晚21::00,晚的話24:00前~

第23章 奸詐

李昭兒這番話問的,讓方如海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他不耐煩的推開李昭兒,指名讓昨晚跟她出府的婢女回話。這才得知了事情的經過,李昭兒和她娘長得有七分像,溫婉恬靜,可性子卻不知隨了誰,又懶又笨還爭強好勝。

去成衣店買衣裳左挑右挑,把裡面所有的衣裳貶的一文不值,轉頭看到一富家小姐穿得漂亮,非腆著臉要她身上那套。

把富家小姐欺負哭了,正巧被人家兄長看到,正愁沒處瀉火,李昭兒簡直就是自動送上來的肥肉,被吃幹抹淨的渣都不剩。

李昭兒自知犯了大錯,丟了方如海的臉,整個人抖如篩糠。

方如海已經被自己的乾女兒蠢的沒脾氣了,淡淡問:“那登徒子可查清是誰了?”

“昭兒不知....”

李管家李正介面:“回老爺,奴才已派人查清,那人是禮部尚書之子江成源。”

方如海總算抬起眼皮,“江成源.....呵呵。”

他突然不陰不陽的笑了起來,轉投到李昭兒身上的眼神說不出的詭譎。

李昭兒自覺大限將至,連滾帶爬的到他腳邊求饒。

方如海卻溫柔的將她扶起,吩咐:“李正,傳下去準備香湯,替小姐好好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他抽出李昭兒腰間的帕巾,細細的給她擦拭。“昭兒,你今兒也該及笄了吧,乾爹給你安排戶好婆家吧。”

“乾爹.....昭兒還、還小,不想那麼早離開乾爹,就讓昭兒在您身邊盡孝吧.....”

“姑娘大了,總是要嫁人的,你嫁得好,給乾爹生一堆胖娃娃便是盡孝了。”

李昭兒咬著唇不吭聲。

方如海輕輕拍了她的肩,“去吧昭兒,乾爹在這兒等你。”

“等、等我?”李昭兒唇色蒼白,“乾爹您要帶昭兒去哪兒啊?”

他輕道:“送你回婆家呀。”

-

禮部侍郎江硯清正廉潔,兩袖清風,歸屬丞相陣營,對於閹宦之流極為不屑,特別是慎刑司的方如海,為人心狠手辣,陰險狡詐還不男不女的,看他一眼都是汙了自個兒的眼。

可他做夢也沒想到,方如海竟然突然找上門兒,手裡還拎著個哭哭啼啼的小丫頭。

“哎喲,親家公。”

江硯手裡的茶盞險些滑出去,他鐵青著臉:“方公公這是唱的哪出?”

方如海坐姿隨意,蹬著二郎腿笑的親熱。“都是一家人,何必叫的這麼見外啊親家公。”

江硯眼瞪得像銅鈴,咄道:“誰跟你是一家人,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你今日上門究竟所為何事,若純屬來找茬,還恕江某不遠送!”

方如海也不惱,把李昭兒往前推了推。“這是咱家乾女兒昭兒。昭兒,這就是你公公,趕緊叫聲爹。”

“爹。”

江硯如臨大敵,霍的起身退避三舍。“方如海,你簡直是傷風敗俗!竟然妄圖用這種方式與我江家攀親,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也配?”

話音剛落,方如海臉上的笑意漸漸收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慣有陰戾。

“咱家看傷風敗俗的是令郎吧,昨夜竟當眾強要我昭兒,如今便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他譏誚,“江大人,你不是自詡清流一派麼,何時這也種齷齪事也算清流了?”

江硯面色青紅交加,抵死不認。“休要胡言,我兒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齷齪事!”

方如海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斜睨:“若不信,便請令郎來當面對質。”

江硯手握成拳,自個兒兒子江成源確實風流成性,若他真如方如海所說玷汙了他乾女兒,該如何收場,難不成真和這閹狗做親家?

他腦中閃過了無數想法,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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