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白珩。”
反正自己這條命也是白珩救回來的,再信他一次又何妨?
大不了......再死一次。
“重邪大人!”
“夜追,不必再說了。”星河不想再提起前世,然後突然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星河皺眉朝夜追身後望去,就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是白珩。
看在你這一世對我這麼好的份上,前世的事情......還是假裝不知道好了。
星河立即委屈巴巴地大叫道,“白珩白珩!!救我——”
“重邪大人!”夜追氣得都快著了火,恨不得使勁晃晃星河,把他腦袋裡進的水都晃出來,心道那個白珩到底有什麼好的,都拿劍捅死你了你居然還相信他!
“我不是重邪,你認錯人了,快放我下來!”星河掙扎著,一臉委屈一臉無辜,“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重邪。”
白珩趕了上來,冷著臉看向橫抱著星河的夜追,周圍的溫度倏地下降,濃濃的殺意從白珩的眼裡透出,直叫人打寒顫。
星河嚥了咽口水,白珩他......生氣了?
星河掙扎著從夜追的身上下來,可還沒掙扎幾下,夜追突然鬆開了抱著星河大腿的手,正當星河以為他這是要放自己離開的時候,夜追突然用一隻手將星河緊緊地摟在懷裡。
星河,“......”不是吧,幹嘛呢這是?我還不想死啊......
星河不用看都知道現在白珩的臉究竟有多黑......
正當兩人準備打起來的時候,星河突然不合時宜且極其大聲地“啊啾——”了一聲。
白珩,“......”
夜追,“......”
夜追現在其實很想給星河披一件外衣,生怕他著涼,可在這麼緊張的時刻,難道他要和白珩說一聲“我們先休戰,請讓我給他披一件外衣”嗎???
只是還不等夜追想到辦法,白珩就突然一道掌風打了過來,強大的威壓讓夜追一退再退,嘴角溢位了一絲鮮血。
夜追根本不是白珩的對手,可實在不想就這樣讓他把星河帶走,咬牙切齒道,“白珩,你忘了你一萬年前都做了什麼了嗎!”
“用不著你來教訓我。”白珩臉色不悅,直直地看著夜追懷裡的那人,抬手一道掌風劈向夜追,將他震飛了十餘米,鬆開了星河撞到樹幹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白珩立刻飛身而起接住星河,將他穩穩地抱在懷裡,還順便給他裹了一件外衣。兩人落地後,星河抬眸定定地看著白珩,然後就看見白珩突然朝自己伸出了手。
星河,“......”這場景怎麼似乎有點眼熟?
還沒等星河疑惑完,白珩就一個手刀打昏了他,然後再看向夜追,冷冷道,“他現在,是我的人了。”
“你......你胡說什麼!當年重邪大人喜歡你時,你是怎麼對他的,你都忘了嗎?如今你來和我說重邪大人是你的人?”夜追捂著胸口,顫抖著看向白珩,氣得簡直要再吐一次血,“你害了他一次還不夠嗎?白珩!”
夜追氣急,提前劍就要衝過去,卻看見白珩絲毫不躲閃的身影,一時之間又拿不定主意了,停在了半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其實當年自己和白珩的接觸也不少,也心知白珩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殺了重邪的人,只是斷魂實在難以解釋。
然後夜追就聽見白珩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嫌棄,淡淡道,“愚蠢。”
夜追,“......”明明他才是做錯事情的人,為什麼他看起來理直氣壯,反倒是我自己好像很心虛???
夜追收回劍,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重邪大人要相信白珩,可......自己現在做的事情真的是對的嗎?白珩他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倘若此事真有隱情......
“照顧好他。”夜追握緊了拳頭,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白·醋罈子·盯妻狂魔·珩】
重邪:哎呀,夜追!
白珩:(緊盯)
重邪:來來抱一個,夜追!
白珩:(二話不說扛走重邪)
夜追:你放開我們魔君!
白珩:(回頭,瞪他)
夜追:您請慢走~
第10章 第十章
夜追走後,白珩便橫抱起星河往客棧走去。
懷裡的星河安安靜靜的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可白珩知道,當年他被斷魂足足斬了七七四十九刀,三魂七魄早就碎得不能再碎了,哪怕自己尋了萬年,卻也還是有一魄沒有找到。
如今只能靠三株靈藥先保住他的命。
剛到了客棧的房間內,星河就轉醒了,怒道,“白珩!你居然打我!!!”
“嗯,我打你。”
星河,“???”
你不內疚嗎?不心疼嗎?不後悔嗎?你居然那麼理直氣壯???
“我不小心打到你的,然後你自己就暈過去了。”白珩淡定地解釋道,然後把星河放到床上。
星河,“!!!”
太不要臉了!
這難道是在怪我太弱嗎?
再搭理他我星河就是小狗!
“餓不餓?”白珩問道。
“咕嚕——”星河的肚子很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暗罵了一聲自己這不爭氣的肚子,訕笑道,“餓了。”
白珩點點頭,轉身出門去給星河找吃的,結果剛一走到門口,又想到了什麼,折返回來半跪在床邊,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鏈子,然後也不經星河的同意直接就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珩你......?”
白珩沒解釋,轉身離開了。
等人真的走遠了,星河才興奮地躺在床上打滾,心道真是不得了了,白珩這人居然送自己東西了。
再仔細一看,便發現這鏈子上有一塊白色的月牙狀的石頭,上面還刻著一個小小的字,是一個珩字,小石頭上還帶著白珩的體溫,暖意直達星河的心底。
星河打滾得興奮,結果一不小心就嗑到了剛才撞疼的地方,疼得倒一口吸氣,“嘶。”
“白珩沒事設什麼破結界,受苦受累的竟然還是我。”星河揉了揉腰,然後也不再管有沒有什麼大礙,躺倒在柔軟的床上,握著那塊白珩送的石頭。
睡著了。
拿著吃的回來了的白珩,“......”
白珩倒也沒有把星河吵醒,將吃的放在了桌子上之後,便直接坐到了星河的身邊,白珩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