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管”來來回回了半天,都倔強著不肯退步,總覺得先開口說了別的就是認輸了。
然後就這麼說了大半天,一句營養的話都沒有,兩人死死地盯著對方,等著對方先讓步。
重邪,“……”這人好煩!
宣凌,“……”這魔真煩!
最後還是宣凌先讓了步,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開口認真說道,“白珩和他母妃變成這樣,你可是有責任的。”
“什麼?”重邪滿臉疑惑,“什麼意思?”
宣凌咳嗽了一聲,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一本正經地說道,“當年在寒淵,如果你晚一步去救白珩,那他母妃就會出手。而你搶了人家母妃的機會,讓白珩誤會他母妃從未愛他,這不是你的錯又是誰的錯?”
重邪,“…………”
嗯???
作者有話要說:
宣凌: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助攻都是垃圾,你看我不把白珩的秘密全扒拉下來!哈哈哈[搓搓手.jpg]
司命&夜追&君無淵:…………[微笑.jpg]
暴打某凌ing
突然想起,這好像是本小甜文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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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天使的投餵-(¬?¬)σ
朧臨月的營養液+67
隨藝的營養液+5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你到底是誰?”重邪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閃過無數的疑惑,這人實在太過神秘,倒不太值得信任。
“我啊……”宣凌長嘆了一口氣,而後仰望夜空,聲音略顯滄桑,還稍微有些做作,“天地間一個閒人罷了。”
重邪忍住打人的衝動,再次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幫白珩?”
“幫?”宣凌輕輕一笑,似乎不太贊同這個詞,“我從不做虧本買賣。”
“那你又為何要我管白珩與他母妃的事情?這聽起來可不像一樁買賣了。”重邪發現,直到現在他還是看不清這人的相貌,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氣息,這人是妖是鬼是神是魔,完全看不出來。
看他來去自如的模樣,重邪倒有些懷疑這禁地與他有關。難不成是兇獸之一,又或者是……
白珩他父君???
宣凌微微皺眉,心道這小魔真是不好糊弄,得想個別的辦法才行,於是輕咳一聲,認真說道,“我心善,不行嗎?不管就算了,我去抓個漂亮姑娘來,讓她解開白珩與他母妃的心結,然後白珩會將那姑娘的恩情銘記在心,一輩子也忘不了,從此以後便會有個姑娘在白珩的心上佔據一席之地,你,確定不管?”
重邪,“…………”好歹毒的男人!
重邪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他是兇獸,何必要隱瞞自己的相貌,難不成他害怕別人認出來?
與禁地有關,又害怕被認出來,果然!
重邪認真道,“其實你是白珩的父君吧!”
宣凌,“…………”
“你自己關心白珩與他母妃你就自己去解決不就好了,這是你們之間的家事,我又管不著。”重邪嘆了一口氣,大概是被自己的聰明機智所折服,“要面子就要面子,說什麼買賣。”
“白珩父君能有我帥氣?能有我英俊?能有我聰明?能有我高貴?!!”宣凌“嘁”了一聲,然後也不打算再與重邪做過多的糾纏,轉身離開,最後只留下一句“你愛管不管”。
重邪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周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這人看著滿嘴胡說八道,可真要套他話時,他就賊精,每次都能將話題拐到亂七八糟的地方上。
不是白珩的父君,也不是兇獸,這人倒還真是奇怪。可他說的買賣究竟是什麼?
“算了,先回去吧。”重邪轉身準備離開,卻發現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重邪……你怎麼來了?”白珩母妃的聲音自重邪身後響起。
重邪,“…………”太奸詐了!居然趁我不注意把我傳送到白珩母妃家門口!!
“珩兒他……”白寒可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些又驚又喜的顫抖。
重邪轉身,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她的年紀看著不大,衣著樸素,身後的草屋也同自己與重邪那個差不多,門口的東西也擺放得整整齊齊。
“快進來坐吧。”白寒可伸出手將重邪帶進屋子裡,又將倒了些水放到重邪的面前,四處找了找家裡還有沒有些什麼吃的,最後也只能拿出兩三個蘋果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實在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重邪擺擺手,表示沒關係,心裡卻始終沒法將她與天帝妃子聯絡到一起,她看起來分明只是一個尋常婦人。
兩人面對面坐著,屋子裡瀰漫著尷尬的氣息,重邪在腦子裡劃過各種對話,結果都不知道該開口說哪一句,鬼使神差地看著白寒可,就來了一句,“娘……”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不是……我……”重邪尷尬地想要解釋,然後就看見白寒可豆大的淚珠從臉龐劃落,重邪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白寒可伸出手抹去臉上淚痕,笑了笑,“謝謝你。”
然後白寒可又侷促地起身,在屋子裡翻找著什麼,最後不知從哪劃拉出一塊玉片來,交到重邪的手裡,“這個給你的。”
“不行,我不能收。”重邪將玉片遞迴白寒可的手中,卻又被推了回來。
“我也沒有什麼能夠給你的,這個你就收下吧,關鍵時刻能夠救命。”白寒可笑了笑,“這還是你第一次……來見我。”
重邪也不想辜負她的心意,這東西對於她來說或許已經沒有什麼用了,自己留著的話也許還能在關鍵時刻保命用,於是便不再推辭。
就當是未來婆婆給的好了??
可白珩母妃死了少說也有幾萬年了,雖然不知道這夢境的初始時間是何時,但時間肯定不會太短。那麼長的時間內,她都是一個人嗎?
重邪往屋子裡看了看,這屋子小得出奇,一覽無遺,也沒有別人生活過的痕跡,白珩的……父君呢?
重邪收回視線,小心翼翼地問道,“白……夫人,您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居住嗎?”
聽了重邪的話,白寒可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好像她本就該一個人住似的,重邪話到嘴邊就立馬拐了一個彎,“沒養些小動物什麼的嗎?”
白寒可恍惚大悟,眉眼帶笑,“自然是有的,葉子!快進來吧!葉子比較貪玩,不太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