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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老爺爺，顏霏跟著華曦離開的時候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在收拾桌面的老爺爺，那個背景說不出的落寞和心酸。顏霏不知道這股難過的感覺從何而來，一時竟忘了走步。

“在想什麼？”華曦走出一段距離後發現顏霏還在原地，只好又走回來問她。

“沒有什麼。”顏霏搖搖頭否認，亦步亦趨的跟在華曦後面。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華曦停住腳步望向方才餛飩店老闆指的方向。

顏霏點頭，“如果說這整個案子是罪有應得的話，那還勉強說的通。邱藏作案的手法正如制zuò蝴蝶標本，蝴蝶的命液通guò尾部抽取，人的命液便從腳底心抽取。”

“只是我並沒有確認那兩具女屍的屍源，她們的指紋都被破壞，也沒有家屬一類的人來報失蹤，根本無從查起。”華曦嘆道。

“你的意思是，不能確定那兩個女孩子是不是標本師？”顏霏說著低頭看著泥濘的村莊小路，沿著路漫無目的的走，大有走到哪裡算哪裡的趨勢。“即使那兩個女孩子是標本師，我還是不能接受邱藏是蝴蝶……蝴蝶精。”

倒不是因為顏霏不能接受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自教堂以後她還有事情是不能相信不能接受的。只是因為眼下屍源不能確定，殺人手法雖類似蝴蝶標本制zuò，但是直覺告sù顏霏，這件事情遠不似表層看起來，單純只是復仇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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