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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類？那是什麼？”

“暫時不知道，不過我調查了這麼多案件，非人類作案的傢伙不少。可以讓上級派我下來的案件，一般都不是簡單的案件。所以，一開始我的調查注意就不在人類身上。”

“難道你不怕調查方向出現錯誤嗎?”

對於他的話，空鄔雲暫時還是表示懷疑的。要是這就是人類所為，那麼一切的調查將會向錯誤的方向越走越遠。

看到廖雲那認定不是人類作案的眼神，空鄔雲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站錯隊了。或許跟重案組一起調查才是正確的選擇，不過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看到他們兩個不敢相信的眼神，廖雲知道自己必須找到證據，或者找到線索才行，不然的話這工作很快就沒有辦法展開了。

特別沒有了空鄔雲的支援，那麼只能從典當鋪分部抽調人手過來維持工作了。

“瘦子，你還記得今天我們走訪過的人嗎?其中有一個瘋子，一直在喊著鬼鬼鬼的傢伙。”

說到這個瘋子瘦子當然記得很清楚了，這個廖雲還和他交談了很久，不過那個時候瘦子根本不想靠太近，而是詢問起附近的住民來，那個瘋子給他的印象很深刻，畢竟身上散發著一股很難聞的味道。

虧廖雲還能保持清醒和他交談。

“當然記得，不過這個瘋子和案件有什麼關係？”瘦子還想說你是不是也瘋了，一個瘋子的話能相信嗎?不過最後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硬生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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