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在慌什麼？”

蕭炎拿下他的手，看看他，開口卻又突然轉移了話題：“你知道我喜歡你，那麼，你的回答是什麼？”

他低頭看蕭寧，垂下來的黑髮微微擋住了臉龐，從蕭寧這個角度看過去，柔柔的月光落在蕭炎臉上，忽明忽暗。

他眼底的情緒，這次蕭寧總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了。

那樣深不見底的，扭曲，病態，染著濃重血腥味的情緒。

蕭寧一巴掌又糊了上去，他罵道：“這就是你的喜歡？那我寧可不要！”

蕭炎被他打的像是呆了呆：“為什麼？”

我們的蕭寧很有志氣的挺了挺胸脯，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模樣活像個二世子：“你這樣叫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感到開心嗎？你覺得溫暖嗎？你覺得舒服嗎？爽嗎？”頓了頓，蕭寧自言自語了一句，“臥槽，為什麼覺得哪裡不對……”

“爽倒是沒有，”蕭炎暗自琢磨，略一斟酌後，繼續說，“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會讓你爽。”頓了頓，他接上，“還有舒服。”

蕭寧：“……”

……臥槽你大爺重點錯！

“還有，”蕭炎又說，他微微抬起了頭，眼睛直直望進蕭寧眼裡，蕭寧這才發覺他臉上蒼白的顏色好像一直沒有褪去，“我不清楚你在想什麼，但我清楚這裡。”

蕭炎抓著蕭寧的手慢慢按到自己胸膛上，他看著蕭寧，睫毛半垂，眸子深黑，像含了星光萬點，又像所有激烈陰暗的情緒全部混在一起，交織著糾纏著，最後終於沉澱下來，成了未明的訴說不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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