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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白還算厚道，程是非喊停，立馬就停手。

只不過最後一拳打的尤其用力。

蹲在袁洋身旁，張小白笑問道：“爽不爽？”

藉著微弱的燈光，可以看見袁洋猙獰的眼神。

袁洋吐了一口血水，卻什麼都不說。

不是說不出，而是不想說，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

上次單挑，袁洋只覺得一時疏忽才讓張小白佔了便宜，如果光明正大的打一場，自信能打敗他。

然而沒想到，這麼一敗塗地，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張小白往袁洋嘴裡塞了一根菸點燃，笑道：“抽一口，能緩解疼痛。”

躺在地上的袁洋，一口一口抽著煙，看著天上的星星，那一閃一閃的樣子彷彿眨著眼嘲笑他。

張小白坐在地上，仰望星空，只覺得世界很美好。

所以說，同樣的風景落在不同人的眼中，景色便不一樣。

張小白說道：“聊聊？”

袁洋喘了幾口粗氣，艱難的坐起來，並沒有起身離開。

顯然有聊的意思。

傷的不算重，只是臉上掛了彩，不影響抽菸說話。

張小白說道：“說實話，我真看不起你，如果沒有袁家，你得有多可憐？”

袁洋扯了扯嘴角，沉默了片刻，說道：“成王敗寇，今認栽了，你說什麼都可以！”

“張小白，我他麼真希望你從來沒有出現過，不然我的人生會是另一番景象！”

剛才望著天上的星星，袁洋想了很多，最大的感慨就是真他孃的造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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