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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嗎？”午夜一過，坐在大廳的阿拜樓問著從自己房間走出來的莉莉，起身拿了一杯果汁，“反正是下午才開始的比賽，再晚點兒睡也沒關係。”

莉莉喝了一口果汁。

“哇，好喝。”她小聲讚歎。

“是可以很快安眠的水果，還可以補充體力。”阿拜樓解釋。

“對了，還有……”莉莉站起身，她發覺自己似乎忘記了重要的事。

“明天的比賽啊，”阿拜樓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茬，打斷了莉莉的話，“告訴你這個的話，大概不叫旁門左道吧。要小心自己隊伍裡的人哦。”

“唉？”

阿拜樓笑著說：“畢竟是提名生嘛。”

“不是這個……”莉莉攥緊雙拳，雙臂緊緊貼著自己的腰肢，“莉莉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成為配的上將軍大人的女人呢？”

阿拜樓扭頭。

莉莉第一次看到那樣複雜眼神的阿拜樓，就像是要死了一樣，有難掩的悲傷。莉莉也第一次能看懂了阿拜樓的想法，或許是想念自己的故鄉了的感——一種好想回家的像孩子一樣敏感的情緒。

難怪將軍一直沒有看我。

“要和我睡嗎？”

阿拜樓重新拾回那雙看不透的面孔，別有深意的說。

莉莉明白阿拜樓話中的意思，那不是簡單的字面意思而已，而是對一個女性說出來的話。她不明白自己是經歷了何種危險的想法，在最後的關頭她才注意到——

自己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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