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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在死亡面前顯得不算什麼了。
誰都不敢相信有一個人把自己割的支離破碎,最後還能咬著牙一點一點縫上傷口。阿拜樓把長矛的封印從身體裡拔除,用的是最粗暴的方式,那就是用刀切除。
他周圍的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看他了。
接受治療法術後,縫合的傷口癒合的很快。阿拜樓長出一口氣,假裝沒有看到周圍人看待怪物的眼神。
“去見鸚鵡石了嗎?”阿拜樓問阿克頓。
“還沒有,我讓芬里爾去邀請了,剛才你那個可怕的舉動實在讓人沒辦法離開。”阿克頓抬頭看了看時間說:“應該已經到浮空學院了。”
“讓魔法師們退回來,戰鬥太久了,再繼續會出現折損。”
“我知道了。”阿克頓點點頭。他很想親自參戰,但同位掌權者,是萬不能被仇恨弄亂了思緒。
談話間,芬里爾回來了,她的背上揹著鸚鵡石。
“主人,我帶主母回來了。”
“主母?”鸚鵡石從芬里爾背上跳下來,“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你們身上的味道很像…我以為……抱歉。”芬里爾低頭。
“那樣的話,我這種主母大概還有幾百個。”鸚鵡石露出笑容,撫摸著芬里爾的頭。
“糟了。”阿拜樓沒想到鸚鵡石來的這麼快,“把衣服給我,不能給她看到傷口。”手忙腳亂的模樣好像做錯事的孩子。
鸚鵡石穿著正裝緩緩走來,畢竟是面見同樣國家的領導,還是穿的正式一點比較好。那雍容華貴根本看不出是之前手持旗杖的戎裝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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