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鳳決默默地把腿從她的爪下移開：“你先把手裡那包針放下。”

紀千塵乖乖地放下了, 又想起來問他：“腰上的傷痊癒了麼？”

這些日子都是他自己換藥，她倒一直忘了問問。

鳳決又“嗯”了一聲：“只是這兩日癢得厲害。”

“癢癢那是長新肉呢，你可千萬別撓它。”紀千塵咬唇想了想, 蹲著湊過去摸他的腰, “我給你蹭一蹭，就不癢了。”

她垂下兩排彎彎的眼睫，手輕輕落在他的傷處，連呼吸也極輕, 像細碎的羽毛飄在他的胸前。

“好點兒嗎？”

鳳決瞧著她：“你聽過隔靴搔癢麼？”

她嘟嘴, 鬧罷工：“那我不管了。”

他牽動一下唇角，他的意思是反的，不是不想讓她撓, 是想讓她別隔著衣服。

可鳳決又想起她幫他捏腿的樣子，那雙手柔若無骨，動來動去，確定是止癢，不會更癢麼？

心中倒有幾分盼著，他狀似無意地問她：“你練手練得如何了？等你先練好，再把嫁衣做出來，莫非得一年半載？”

紀千塵站起身來，房間裡唯一的木椅被鳳決坐了，她乾脆坐在床邊上，一雙小腿在裙襬下頭盪來盪去。

“子衡等不及了？”

鳳決眉眼淡漠：“你聽見張家大娘的話了，咱們這樣的關係，你會被村裡人說閒話。我是男子，我不怕的。況且，你不住在我屋裡，伺候不便，我不習慣。”

紀千塵撇嘴，不以為然：“村中人愚昧，咱們這關係怎麼了？一直都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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