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儀，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見雲芩這幅模樣，長孫儀抱著她的四肢微微僵硬，笑容也有些僵硬。揉了揉雲芩的腦袋，長孫儀忽而笑了，笑得豔麗多姿，遮掩住一切，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嗯，逗你玩你呢。芩芩不怕。”

手撫摸著她後背，安撫著她。

薄唇微微碰上了雲芩的耳垂，雲芩看不到時，長孫儀笑容淡了淡。

雲芩腦子裡卻還是嗡嗡作響，雖然長孫儀這樣遮掩著，是為了安撫她，但是她並沒有被安撫到。反而更加恐懼。

只覺長孫儀整個都是陌生的。

而他，還妄想她陪他走。

雲芩想掙脫他的懷抱，可四肢卻怎麼也沒辦法挪動半分。冷靜些許，雲芩聲音帶著幾分哀傷，懇求道:“長孫儀，我想回京了。你帶我回京可好？”

縱然日後的他是個大壞人，這一刻，雲芩還是相信他是在乎她的。

長孫儀應了下來，眉眼卻沒有多少波動:“好。”

第二日，長孫儀便跟姑姑拜別。

看到她們竟然這麼快便要離開，長孫寧伊驚愕非常，不解道:“可是府中有何招待不周？”

長孫儀搖頭，道:“是京中有事。”

長孫寧伊聽說京中有事，便也不好再留人，給他們備了厚禮後，第三日清晨，便送他們啟程。

在清衡城待了不過兩三天就走，都未玩夠，九皇子怨念非常，一路絮絮叨叨如婆子，對長孫儀頗為不滿。

這夜，他們在清渝城中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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