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懵了：“魚精，那不是方挽生瞎編的書裡的嗎？”

簡誠神色微僵，他雖然不是很關心鬱圓的事情，不過他也知道方挽生為了將鬱圓的半魂從異界帶回來，瞎編了一本書當作通道的事，剛好，那本書他也看過幾眼。

他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並非如此。師父製作的夢境和陣法都是依存天道推演而來的，書中的陣法便是如此，你於書中所見的事物，有許多都和事實差不多，不過仍會因為佈陣之人的想法而有所出入。如果這麼說不太好理解，你可以把它當作截取了現世的一短時間放入陣法中形成的小世界。”

鬱圓似懂非懂，她頓了老半天：“你繼續。”

簡誠才繼續說：“在帶著金願去司刑府時候，我發覺金願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對，除了焦糊味道和魚腥味，還有御嘉的氣息。”

焦糊味和魚腥味，鬱圓在心中腹誹簡誠的鼻子是真的靈。

“御嘉是魔神，神魂氣息中的魔氣非常濃郁，不過因為只有一絲殘魂留下過痕跡，所以不太容易察覺。”他微微皺眉，露出回憶之色，“當年被天道封印的除去御嘉還有不少魔族，若不是此次和殘魂一起跑出來的還有他自身的一絲凡息，我可能真的察覺不出來。”

鬱圓聽得暈乎乎的，什麼凡息魔氣，什麼殘魂，她其實並不能深刻理解其中含義。

“他的殘魂在金願身上只附著了一瞬間便逃走了，只留下了一些痕跡和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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