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你也別走了,我……我走就是了。”
安牧停止了收拾東西的動作,冷冷的看著雷切爾。
雷切爾最後期待的看了一眼安牧,但是他得到的只有安牧帶著厭惡的冷眼。於是雷切爾垂著頭離開了。
司塞科在雷切爾走後,走到了安牧身邊,低下頭,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對不起……神父。”
安牧壓下心頭的火氣,儘可能溫和的對司塞科說,“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司塞科黑色的眸子看著安牧,除了愧疚之外再無其他。黑褐色的面板讓他的表情變得模糊不清,但是安牧卻能細緻的體會到他的恐慌和愧疚。
於是安牧笑了,他伸手,撫摸司塞科的臉龐,“傻孩子,你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道歉啊?”
司塞科眼瞼一抖,眼淚流出來。
“神父,我給你添麻煩了……”
安牧摟住司塞科,這時候他才發現,惡魔這陣子似乎因為營養充足,又長高了不少,比他幾乎高出了一個頭。安牧用手安撫司塞科的背,說,“別哭,不是你的錯,是我……要怪,只能怪我不夠強大,不能保護你。”
司塞科的胳膊動了動,最終,司塞科僵硬的把手放在安牧背上。
他是那麼珍視安牧,珍視到甚至不敢輕易觸碰對方。
但是……
能碰觸神父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讓人幸福。
“神父,我也……不夠強大。我想強大,我想……保護神父。”
這個念頭也許不清晰,但是從那一晚在神父那裡知道神父遭受到的暴行之後司塞科就有了,直到今天,神父將那兩個字說出口,司塞科才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麼。是強大,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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