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凰隊，龍隊裡都是男人，而凰隊全都是女性。

裴銘鈺站起來，認真回禮，“從現在開始，雷明負責龍隊，程薇負責凰隊，由你們統一指揮。”

兩人都怔了怔，雷明奇怪地問：“長官，雖然不該質疑您的命令，但有您在，讓我們統一指揮什麼？”

“是暫時讓你們負責，而且，你們也應該獨當一面了，不能什麼時候都等著我吩咐。”裴銘鈺眉目冷峻，語氣平緩毫無波瀾，“後續工作都安排好了嗎？”

在上面下達撤退的命令後，他就安排人處理交接工作。援救任務已經結束，等後續工作交接清楚，他們就應該撤退了。

兩人都正色回答：“全部完成！”

“你們負責各自的隊伍，執行撤退行動。”裴銘鈺正色道。他頓了會兒，目光從兩人的臉上緩緩掃過，又順著帳篷門簾的縫隙，看向外面的殘垣斷壁。

雷明、程薇、陳戈、王巖、顧承軍……還有已經犧牲了的徐磊、段強鵬、周倩語……他們曾經都站在鮮豔的紅旗下，聽著激昂的國歌，喊著那一句口號：誓死保衛祖國，為人民服務。

他們曾同生共死、並肩作戰，青春與浪漫，奮鬥與信仰，都匯入了那抹軍綠色裡，化成了無悔的執念，成為了一生最珍貴的記憶。

裴銘鈺收回目光，微垂的眼裡，湧上了惆悵與黯然，“執行任務時，你們千萬要小心！”

他很少有情緒波動，永遠冷靜而強大，但這一次，卻難以掩飾地洩露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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