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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薇薇在暮瑾言身後不遠處停下，“暮先生。”

暮瑾言回頭過來，目光冷淡。

呂薇薇已經很久沒見過暮瑾言，對上他的目光，即便冰冷無波，卻仍然失了神。

暮瑾言蹙眉，呂薇薇才回神過來，連忙收回視線，微低了頭，不敢再盯著他看。

“說吧。”暮瑾言冷冷開口。

呂薇薇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看向博坤，意思要博坤迴避。

博坤看向暮瑾言，暮瑾言輕點了下頭，博坤退開，站到聽不見他們談話的地方。

暮瑾言道：“你可以說了。”

呂薇薇重新抬頭起來，直看向暮瑾言，“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暮瑾言沒有因為呂薇薇的心機而動容。

“你以前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算數。然後呢？”

“能夠提前嗎？”

“提前？”

“對，我要實習賺學分的。”

“可以。”暮瑾言就有投資醫院，給呂薇薇安排個實習位置，不是問題。

“我要做你的護理。”呂薇薇定定地看著暮瑾言。

暮瑾言原本就沒有溫度的眸子，更冷了下去，呂薇薇彷彿覺得身邊的空氣都瞬間變冷，凍得她瑟瑟發抖。

“做我的護理？”

“是……是……”

“你是認為你夠資格，還是認為你手上的訊息，有足夠的份量？”

“我……”呂薇薇突然意識到暮瑾言已經猜到安音懷孕的事，有些後悔昨天為了能見到他，拍了測試棒給他看。

暮瑾言把呂薇薇的表情看在眼裡，“看來，你沒有證據，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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