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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鈺穹點了點頭。

“酒爺？”秦默又問道。

“嗯。”白頭髮白鬍須的老頭兒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因為太瘦簡直就像個彌勒佛一樣。

不過還真的是和藹可親的樣子。

“煙華？”秦默又看向剛剛一直抱著樹的那位。

“有事？”煙華看著秦默，挑了挑眉。

“哦…”秦默點了點頭，沒說話。

鈺穹就當秦默是在考慮。

其實鈺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小孩兒太小了，小的不定性，如果今天這小孩兒跟他走了，以後呢？以後他想要封王拜相，他想要金榜題名，他想要王權富貴…

怎麼辦？

這並不是他給不起，而是他不能給的東西。

但是與此同時，她又冥冥之中覺得，這個小孩兒和別的小孩兒不一樣。這個小孩兒雖然也是看上去不大，嬰兒肥都沒褪去的樣子，卻總是讓人覺得，這孩子很可靠。

鈺穹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這麼矛盾的想法，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今天這孩子他不留下來的話，可能剩下來的時間他都會心神不寧。

“你為什麼想要收我為徒？”突然間，秦默開口問道。

其實問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純粹是因為秦默自己好奇而已。他現在頂著的殼子只是個小破孩子，看著軟的跟個麵糰兒似的，一看就知道很好捏，手感很好。並不像是很能吃苦能耐得住寂寞的樣子。

“原因嗎…”這次換鈺穹陷入沉思。說起來，他想要收秦默為徒，只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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