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非常頭疼,才把人送走不到兩小時,易煊和盛知煦又回來了。這次是跟人打了架,據出警回來的同事說,他倆二打四,那四個全躺地上直哼哼了,再一問,那四個先動的手。
老胡苦著一張臉:“小盛同志啊,這事是他們不對,可是你下手……也留點餘地嘛。”
盛知煦淡淡看他一眼,冷冰冰地說:“留了,不然他們哼都哼不出來。”
老胡被噎得直瞪眼,良久,他朝盛知煦揮揮手:“行了,這裡我會處理,帶易煊去看看傷吧。”
盛知煦說:“不需要傷情報告?”
老胡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破個衣服,有什麼傷情報告?真要傷情報告躺地上哼哼的那幾個又怎麼說?
易煊輕輕碰了碰盛知煦的胳膊:“我沒事,沒受傷。”
盛知煦這才冷冷地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易煊跟著盛知煦走到派出所大門口,盛知煦突然停下來轉身看著他,易煊茫然不解,看著盛知煦眨了眨眼睛。
盛知煦抬手扶著易煊的肩將他轉過去,易煊感覺到青年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背,不知怎的,背上像被蟲子叮了似的,竄過一陣酥癢。
盛知煦伸著兩根手指把易煊背上被劃破的那道衣服口子撐大了些,眉頭皺著,不悅地說:“劃破了。”
“啊?”易煊問。
那把玩具樣的小刀還是在他背上劃出了一條口子,不深,也不長,極細的一條,滲了零星的一點血,已經幹了,口子也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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