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顯然是被人打碎了的杯子。

她突然就明白了剛剛在外面時那奇怪的聲音是哪裡來的了。

“妹妹在外面與那隻大黑熊聊的可開心？”

聽到宋予舒的話，程南語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她皺著眉抬頭看了看面前表情不太和善的兄長，心裡微微有些發毛。

她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跟別人聊的開不開心，她現在只知道自己這樣被人圍在牆上很不開心。

可程南語不敢說，她覺得宋予舒似乎有些生氣，理智告訴她自己，不太適合回答這個問題……

☆、希望兄長失憶的第二十四天

“妹妹怎麼不說話？嗯？”

宋予舒往前湊了湊，視線在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後又轉向了她的胳膊上，久久沒有再抬頭。

程南語覺得尷尬，雖然並不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可還是覺得尷尬極了。她從小自己一個人長大，沒有兄弟姐妹，自然也從不去關心別人家的兄妹之間如何相處。

難道都是如兄長待她這般嗎？

“我剛剛……在外面，就……和陳將軍說了兩句話。”

她知道自己不回答兄長是不可能的，只能跳過了對話內容硬著頭皮回答了他。但看著還在低頭看著自己胳膊的兄長，突然覺得他好像對自己的回答並不是很滿意。

可程南語並不打算再多說些什麼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只覺得好像空氣都快要凝結了，甚至覺得有些不自在，便將目光移開了，默默的看向了不遠處落在地上破碎的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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