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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過後，不一定就能滿足。

嵐砸也砸過了，吼也吼完了，跪在原地動彈不得。

“你這樣有什麼用，站起來。”日影嘆氣。他和女孩在嵐的系列操作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結束短暫的談話而介入其中。

“真是廢物。你到底可以不可以給我姐姐報仇，你是不是忘記你手上沾著她的血。”女孩毫不客氣的指責道。

嵐聽聞再看了看手中的紙，紙上正是他拉扯著匕首，但這一端利刃已經在插在少女的身體。噩夢般的一幕被早已印刻在紙上，彷彿被無數次的預想和演練。

“她早就知道要死？是不是。她早就知道靜會給她刀，早就知道我會來帶她走，會和她奪刀，會死在我們三人的推搡之下？她是想用解脫來報復我，讓我痛苦嗎？”嵐脫力的問道。

“我們走吧。相信他真是信錯了。女孩對日影說道，懶得回答。

“誰都會死，但你以為天天演練自己死很有趣嗎。”日影抱起女孩，轉身。

是解脫，是絕望已無從考證，是欺騙也好，圈套也罷，即使能考證又有什麼意義，最終都是少女結束的是她短暫而又黑暗的一生。活著的人不過付出的是一點情感，可死去的人付出的是生命。

有什麼比少女逝去的生命更珍貴？

對於這一點，日影和女孩有著天然的共識，兩人都不想和嵐繼續討論那些無意義的陰謀，還不如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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