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索性把話說明白，“你剛剛不是說缺錢？這樣，你陪李總喝幾杯，算是賠罪，李總之後肯定會送你一廣告資源，起碼是5開頭的，7位數的代言，怎麼樣！”

這位楊經紀人打的一手好算盤，先是穩定住安風的情緒，等到李總把人給弄到手了，事已至此，安風也就妥協了，到時候再吹一吹枕頭風，李總對新歡總是好說話的。

安風眨眨眼，“能直接給現金嗎，打卡里也行。”

楊經紀人猛地點頭，“只要你把李總給弄消氣了，怎麼著都行！”

“你說得話也太虛了，我能直接提前收到款嗎？”安風開始得寸進尺了。

楊經紀人一咬牙，把自己上個月提成的五萬塊直接轉到安風卡里，“這樣我先把錢墊出來，你要是把李總哄得氣消了，還有！”

安風收到轉賬資訊，比了個OK，然後笑得一臉春風得蹲在李總旁邊。

“嗨！”

“……”

“剛剛實在不好意思，冒犯了冒犯了。”

“……”李總往旁邊挪了挪，他手現在還彎著……

安風笑了兩聲，“我服您起來，來喝酒。”

李總覺得安風這笑容，分外陰森……

……

鬱秋今天休假一天，照常坐在他的酒莊裡。

他一隻手拿著手機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得敲著，斜斜得靠在椅子上，眼眸下垂，目光有些散。

這幅姿態看上去難以親近，也讓人害怕靠近。

顧英風塵僕僕地趕來時，鬱秋已經用這個姿勢好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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