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人圍著。”莊西辭強調說，“但是我不能說出來，我還得笑，還得配合她們。”

莊西辭蹭蹭陸晚山肩膀，無意識的撒嬌，“有時候真的好累哦。”

陸晚山斂眸，看了眼時不時朝他們投來視線的工作人員，想要阻止莊西辭繼續說下去，“不過這樣也很好啊。”

陸晚山動作一頓，收了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房卡，抱著莊西辭往回走，同時沒忘記問他一句，“嗯？”

“就……”莊西辭故意拖長尾音，被酒精麻痺的神經徹底擊垮他的精神，讓他腦袋迷糊感覺撐不住了。

“什麼？”

“這已經很好了。”莊西辭滿足地笑笑，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近呢喃，連隔他最近的陸晚山都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陸晚山心中疑惑，還想再問莊西辭，可是卻突然聽到一陣輕緩的呼吸，而他一低頭，看見的正是紅著臉睡著的莊西辭。

陸晚山垂眸，眼神幽深。

秦杳站在他們旁邊，酒已經醒的差不多，見此猶豫著開口，“陸老師，我們……”

“先送他回去。”陸晚山打斷秦杳，“等這事忙完了，我們再商量其他的。”

秦杳知道時間不早了，所以這會聽陸晚山這麼說他也沒異議，爽快的點頭應好。

進電梯後，陸晚山盯著不斷上升的數字，鼻翼間盡是莊西辭身上的淡淡香味，思緒不由飄遠。

剛才他其實是聽清楚莊西辭說的話的。儘管他聲音很小。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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