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過來，身上已經被上完了藥，身子直打哆嗦，用被子掩蓋住臉哭了起來。

聽到哭聲的呂壹進來了，手中端著一碗中藥。

輕輕捏開被角，彎下腰語氣盡量溫柔，“別哭了，把藥喝完，對你嗓子有好處。”

她卻看到他的人就害怕的往被子裡面縮，警惕的瞪大眼睛，身上白嫩的面板遍佈痕跡，到底是受了折磨的害怕，愧疚也無可奈何。

“這幾天不動你，好好養傷，你把嗓子治好，我就答應你，讓你去上班。”

蘇凡滿眼的難以置信。

呂壹撫摸著她的頭髮，“真的，不騙你，喝藥。”

她不想聽從他的命令，望著白瓷碗中褐色的液體，卻忽然明白一件事。

如果不主動喝下這碗藥，那他就會用更激烈的手段來逼迫她，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對，的確是這樣，說到底，她還是害怕。

伸出顫顫巍巍的雙手，接過了那碗藥。

他說的的確沒錯，那三個人每天輪流著進來，可誰也沒碰她一次。

賀顥原拿來了一些水果，興奮又開心的跑到她面前，放下一盤水果，拿起水果籤扎一個，準備遞到她的嘴邊。

轉而便看到她害怕只往後縮的樣子，那模樣就像自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而她就是個待宰的羊羔，看的讓人興奮躍躍欲試。

“姐姐，你怕我？”

他懵懂地歪著頭，露出純而無害的笑容。

“不……”

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表情，下一秒好像就能殺了她一樣，被迫給他口交的回憶太過深刻，以及那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的疼痛，都讓她此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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