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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衝渾身僵住了。

就算得到了輪迴大道時，就算坑殺了應石之時，就算得到了積熱盤化生命之法之時，王衝都沒有如此失態過！

如王衝對龍音所說，所有沒用的情緒都是多餘的，這些年王衝也是如今，他愈加刻板，愈加理智，像是一臺計算機，客觀看待一切事情，就算是對應真的種種汙辱行為作出的憤怒表情，王衝都是刻意做出，就是為了給應真挖一個坑。

但是這一刻，王衝的大腦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的情緒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渾身僵硬，像一個機械似的緩緩轉過了頭，聲音沙啞至了極限：“你……說……什麼？”

“主人，我們聯絡上了風船，與蒼搭上了話，如今風船便在大衍界。”張毅也是冷靜之人，一板一眼說道。

“風船……還……在……”王衝張大了嘴，猛然跌坐在了地上，他張大了嘴，痴痴愣愣看向了張毅：“風船……還……在……？”

“是的主人！”張毅鄭重道：“在清理大衍族遺址之時，我們觸發了一個大衍族空間定位裝置，當時我心中一動便輸入了風船的編號，雖然風船誕生於這臺定位裝置之後，但是依舊是聯絡上了，只是蒼傳出的訊息模糊，我破譯了許多，但也只能確定風船在大衍界當中。而後不知怎麼的，此裝置發出了警告，說有人在定位此臺裝置，我便立刻摧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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