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呼氣。

陳顏泠記得封堯上次和陶源見面可沒有這麼謹慎，好像根本不在意被人發現一樣。

封堯看陳顏泠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明明沒有絲毫情緒，但她偏偏就能知道陳顏泠在想什麼。

“上次陶源和我見面，是你在山洞外對吧？”

陳顏泠也不打算隱瞞了，她隱約猜到了點什麼。

“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封堯冷笑一聲：“還真以為她有多喜歡你呢，我用深藍7號隨便一勾引，她不就照樣出賣你了。”

陳顏泠不置可否，哪有那麼深的喜歡，人都是利己主義。

“聯絡器你還是要經常戴，但是一些關鍵的行動別戴，聯絡器雖然是我給你的，但卻是組織裡另一個黨派分發的，我也必須時不時地戴一下，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就行。”

“你上次故意要我聽到你們的對話？”

“不完全，我只是正好發現陶源被跟蹤了，還正愁找不到機會給你說聯絡器的事，畢竟你當時還戴著聯絡器，只能讓你自己去猜了，不過嘛，你也不算笨就對了。”

封堯一邊說，一邊脫掉了身上的黑斗篷，裡面穿著滲血的戰鬥服。

陳顏泠皺眉，主動走到她身邊，接過她手裡的藥，替封堯拉開衣服，將藥塗在背上的傷口。

封堯吃痛哼了一聲，但是也沒多大聲，明顯是在忍痛。

“你這幾天的行為，至少證明我沒看錯人。”

陳顏泠心裡異常煩躁，說不上來的煩躁。

“你怎麼不說話？”封堯一個人自說自話了好久，發現陳顏泠根本不搭話，只沉默地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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