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她身後跟著的白醫生面有惋惜，助理站起身，聽到十一道：“謝謝白醫生，我去趟洗手間。”

聲音稍低，沙啞，哽咽。

助理在她離開後問道：“老師，衛總的病很嚴重嗎？”

白醫生看他眼，搖頭道：“你知道什麼病最難醫嗎？”

助理：“癌症？”

白醫生敲他頭：“是心病。”

助理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嘟囔一聲，兩人往外走，快走到長廊盡頭時白醫生頓住步伐，幾秒後他又折回去，腳步很快，助理跟在他身後：“老師？”

白醫生徑直走到診察室門口，讓助理守在外面，他推開門進去，衛翽正盯著窗外看，聽到開門聲她以為是十一，聲音稍軟道：“我都和你……”

話沒說完發現進來的是白醫生，衛翽嚥下聲音，白醫生走到她面前，對她道：“我和蘇醫生確認過了，給你添了新藥。”他說到這裡神色變了變，想到剛剛十一和自己說的話，他又說：“你應該知道我今晚給你看病是開了特例，那我今天就再開一次，三年內，如果你有想動手術的想法，聯絡我助理。”

他說完轉頭就準備走，衛翽垂眼：“白醫生。”

“你不怕砸了自己的名聲嗎？”

他這樣的學者，每接手一個病人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不說萬全的把握，至少百分之三十少不了，越是德高望重，越是被眾人盯著，一點小動靜就能掀起狂風。

白醫生背對她笑了笑：“醫生哪有挑患者的權利，你既然做了我的患者，我的責任就是治好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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