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輕率地開門很危險。”
杜思敏並不接,卻是把她讓進了房間,笑道:“如果別人真的闖到了我的面前,就算不開門也安全不到哪裡去。你先進來吧,我把藥放好。”
花箏看出她有話要說,沒有推辭,目不斜視地進了房間。
此處是杜思敏專用的醫務室,與臥室相連,幾乎能應付任何突發情況。早在與她結婚之前,花簡就把自己名下所有房產改出這一空間。
花箏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而且憑藉哨兵的感知能力,對裡面的結構與配置瞭如指掌。
“小箏,你坐吧,”杜思敏讓花箏坐下,一邊將接過的藥劑盒放入冰箱,一邊體貼地道,“一直戴著面具難受嗎?沒其他人取下來也可以的。”
“沒事的,我這樣就好了,思敏姐姐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花簇沒有把花箏的情況告訴弟弟和弟妹,所以花箏仍然恪盡職守地在他們面前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杜思敏對花箏最深刻的印象仍停留在希特特爾拉小島的那時候,因為那是她唯一一次親眼見識到這個孩子的強大與氣場。其他更多時候,花箏給她的感覺朦朧且曖昧,如同遙不可及的蜃氣之樓般虛幻。
在她看來,花箏是孤獨的。
雖然與其他人相處的時候看起來開朗活潑,聰穎機敏,但杜思敏能感覺到在她故作輕鬆的外表之下有著孤寂的內心,如同星空一般深沉、安靜、寂寥卻又廣闊。
她不是嚮導,既沒有能安撫哨兵的精神體,也沒有能察覺他人思想的能力,但她看人的直覺向來準確。就像她從很早開始就知道花簡對自己的感情,知道這位溫和儒雅的王子是一位可以託付終生的良人一般,她也知道義兄愛著自己的丈夫,知道他並不如所表現得那樣關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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