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後那頭很安靜，最後還是程忱開口：“想明白了嗎？”

“……”那頭的寧希沉默了幾秒鐘開口了，聲音悶悶的，“你覺得我很不可理喻吧，明明是我甩了她，可現在卻想追回……還不讓別人喜歡她。”

程忱張了張嘴，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是寧希的錯嗎？她不知道，身為局外人她無法對這件事做出評價，但她也相信以寧希的性格，不會貿然做出傷人的事，她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也只有當事人清楚。

“愛情本就是不可理喻的。”程忱長嘆了一口氣，她仰頭望了望天花板，早就忘記了她們聊天最開始的目的，說道：“看來，喜歡還是佔有慾，你已經分辨出來了。”

“嗯……”寧希下意識點點頭，點完頭才發現對方根本看不到，又覺得自己對著空氣點頭有些傻。

她想如果自己對江衍是佔有慾的話，早就在她被賀君下.藥那次趁著江衍失去意識滿足自己的私慾，而不是送她去醫院，雖然看她難受自己也很心疼，但她只能這樣做，她已經傷害過江衍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那你喜歡她這件事，有告訴她嗎？”

寧希抿了抿唇，聲音變得小了，“……還沒有。”

“你不說，指望她怎麼知道，用猜的嗎？她敢猜嗎？”

寧希覺得程忱說的不無道理，正是因為之前自己傷得江衍太深，以至於自己對江衍的示好她總是接收不到，甚至於以為是出自於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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