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並且用婚內強姦,暴力,語言威脅,手段禁錮施小姐人身自由,不得走出家中,實施變態的監禁強姦。”
坐在對面的男人氣笑了,“老子的女人,做愛怎麼了?”
坐在他身旁的律師並沒制止他惡意插話的行為。
陸硝嘴角浮現得意的笑,“那沈先生大概是不知道婚內強姦,違背妻子的意願、強行發生性關係的行為,施小姐身上傷痕累累,你已經有故意傷害罪,虐待罪罪名。”
“哦?”
男人似乎是不得而知他說的都是什麼,“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一旁的陪審員制止了接下的爭吵,“請原告律師拿出相應證據。”
早已正和他意,電腦已經連線到牆角電視的大螢幕上,他點開了放映片,施知溫緊張不安的抬頭,卻正好看到他的視線,薄唇輕啟,正在用口型對她說著一句話。
你完了。
剎那間,身子僵直。
大螢幕上迅速的閃過第一張性愛傷痕累累的照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幾乎沒有看清,緊接著,播放出來的竟然是一段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影片。
畫面中正對著的一張床上,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迎合著身下男人配合性愛的操弄嬌喘聲,迅速傳遍了整個法庭。
關鍵部位被打上了馬賽克,可施知溫還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個畫面是她再熟悉不過,房間正是她跟沈辭不停做愛的臥室,床上的人費力張開大腿往下壓,嘴中吐出淫蕩不堪的聲音。
這個角度手機是在書桌上的,突然想到那次發現在桌子上的手機,原來她沒有猜錯,他竟然真的敢把他們的做愛給錄下來!
背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她,身下的男人在下一秒露臉,把她壓在床上強行翻轉,目光反而直視著攝像頭笑了。
她驚駭的瞪大了雙眼,眼淚幾乎奪眶而出,整個身子被氣得發抖,陸硝在一旁難以置信地看著,只用了短短的一秒時間回過神後,急忙關閉電腦的畫面,然而卻怎麼也關不掉。
坐在對面的律師終於笑了,桌子下,他的手朝著他揚了揚,手中捏住的遙控,那是操控電視機畫面的。
“你——”
“把電視關了!”法官厲聲發話,離門口最近的工作人員率先上前拔掉了電視插頭。
沈辭抱臂挑眉,“原來陸律師這麼喜歡看別人夫妻做愛?就算在庭審上也敢播放這種畫面,作為一個律師,可真是對你的職業大不敬啊,我更加好奇,你是怎麼得到我們夫妻恩愛之間的影片?”
他怎麼知道……他他媽也想知道!
陸硝立馬關掉電腦的幻燈片,這才想起來,昨天律師所莫名被人偷盜的事情。
下一秒他便聯想到了這個男人,瞪直了的雙眼看著他,沈辭笑的猖狂。
該死的,被擺了一道!
陷阱二更~
坐在沈辭身旁的律師終於開口,拿出準備好的材料放到桌前,看著對面氣哭的女人,認真的開口說著。
“沈先生對施小姐有多恩愛我自然是說不出口,但憑藉剛才電視播放的畫面來看,應該也不是您口中說的那樣,再者,沈先生對施小姐家做過很多幫助,我想這些足以證明沈先生不可能會對施小姐進行暴力。”
他拿出了桌子上的幾份證據,其中包括前不久施清書拜託沈辭幫忙解決施工隊的事情,以及投入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
甚至從三年前開始就與施清書,保持著工作上的合作關係,在與施清書分紅利益方面,更將自己的一部分股票分紅都納入其中,三年來給予了非常多的金錢幫助。
也就是為什麼施清書會從一個小小的帶隊施工長,到現在管理著眾家施工隊分公司企業的原因。
這些施知溫全部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面前的證據,她一個字都不相信,她爸爸竟然被他受過這麼多的幫助。
“不可能……”她喃喃自語。
林律師讓她看完了所有檔案,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施小姐,您可能對您的丈夫太不瞭解了,我想您更不應該做出現在的舉動,竟然以家暴罪名的形式,將他告上法庭,說實話,我也感到替沈先生寒心。”
“不……”
她滿含著眼淚拼命搖頭,紅澀的雙眼瞪著坐在對面的男人,聲音哽咽的厲害。
“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分明會用皮帶抽我,把我摁在沙發上和床上抽打,明明一個月前才打過我,你憑什麼說你沒打過我!”
沈辭沒吭聲,林律師問,“那施小姐您有證據嗎?請問有什麼可以證明沈先生打過您?還是說,有其他旁人在場?”
施知溫突然瞪大眼睛想到,“有……有!管家和林嫂都看到了,他們也聽到了,我可以讓他們過來幫我作證!”
突然,陸硝抓住了她的手臂,力氣有些大,似乎是在警告著她。
已經快要跳進面前這個律師的陷阱裡面了。
沈辭看著他的手,眉間的怒意瞬間爆發出來。
陪審員再次詢問,“原告是否有足夠的證據進行反駁?”
陸硝抬頭看去,“我申請休庭20分鐘,二十分鐘內我會帶好足夠的證據。”
合議庭商討了不過兩分鐘後,批准了他的請求。
陸硝將她帶到了法庭外,施知溫抓住他的手臂,“我求求你幫幫我!我要跟他離婚,求求你了我不能回去,我真的會被他打死的!”
“我知道,我現在要求休庭就是在幫你!”
她害怕的全身發抖,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你要怎麼幫我?我要拿出什麼證據來?林,林嫂和管家都看到了,我可以讓他們來……”
“你真覺得能行嗎?他就是故意那樣說,想讓你把他們叫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被那個男人給封了嘴巴,說出來的話是說給那些合議庭聽的,更可能會趁機從你後面推你一把,讓他們過來,你更加不可能離婚!”
“那我,該怎麼辦?”她已經把最後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他的身上了。
陸硝透過大門門縫往裡面看著,即便縫隙很小,他也能看到裡面的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外面。
他緊張的呼吸格外起伏,垂在一側的手逐漸握成拳頭。
目不轉睛,對她說道,“現在,聽我的,走!去哪都行,別讓他找到你,你拿著這個手機,或者打車去我家,我告訴你地址,現在我只能幫你拖住半個小時,一定要走得遠遠的!半個小時之後我會聯絡你。”
她握住手機,甚至神志還有些呆滯,聽著他念叨出他家的地址,臉色幾乎蒼白。
“你要我走……可我要離婚,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