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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一會,一直不說話的吳充道:“相公西北大勝,重整禁軍,總覺得是要天下休養生息的時候,卻又一下國政大變。相公正當青春,是否求治過於急切了?”
歐陽修道:“西北滅党項,敗契丹,有此功,相公還有什麼功可求?如此做,必然是真有大事,我等思之不及罷了。”
吳充不說話,蔡襄舉杯一飲而盡,把杯按在桌上道:“相公所言,太過龐雜,一時也能以理得通透。我就不明白一點,相公言欲抑勢力之家對小民的侵奪,要在天下均田方稅之餘,還要憑田土出徭役,不出人則出錢。又要官把城鎮之間的場務、酒樓、邸店,凡令人指射的一切賣出,只留官派吏直管的。還優先賣給鄉間大戶,太過麻煩。如今三司錢糧廣有,有銀行在那裡,把官營之業全部賣出又如何?鹽鐵非善政,不得已而行之。”
歐陽修道:“相公自有道理,我們官位低微,或有不知情之處。”
蔡襄脾氣最倔,一聽歐陽修的話,眉毛一揚:“有何不知情處?逐匈奴,行鹽鐵,漢武帝之政。徐相公滅党項,又有李相公去西北經理西域,無非是要效武帝故事罷了!”
吳育咳嗽一聲:“君謨,相公一再言,君子當論跡不論心,以君子為北辰行之,你又行誅心之論了!朝廷如此做,相公自有深意。朝廷為政,勢力之家和平苦之民為兩端,現如今鄉間小民艱難,故行此政紓緩民力。城鎮裡面,朝廷管得嚴,抑勢力之家太過,產業凡有尺寸之利,必收於官。緊處當松,松處當緊,朝廷從容處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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