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凡沒說話。

“記得，說好我主導的。”張揚又悄聲對曲凡提了一句。

曲凡不耐煩：“知道了。”說實在的，她對這採訪沒抱希望了，哪有這樣的不正規的採訪？

張揚黑了臉，但到了包房門前，她又迅速換上一張笑臉，變臉之快，讓曲凡歎為觀止。

房門開啟，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濃烈的酒味和煙味，燻得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喧鬧聲也傳了過來，大嗓門能傳出老遠。

曲凡臉色再變，這特麼是做採訪的場面？

分明是飯局吧！

“周秘書，這……”她看向那秘書。

那周秘書道：“別讓我們董事長等急了。”

張揚也有點沒反應過來，看著曲凡，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鄭董，東方報社的記者到了。”周秘書已經向裡面的人報備。

“來了？進來吧！”一個大嗓門帶著兩分酒意說：“這都是說要給我做專訪的記者。林老闆，鍾董，你們也見見。”

曲凡和張揚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包房是日式風格，矮長餐桌，上面擺滿了美酒佳餚，裡面的人都盤著腿坐在餐桌邊，齊刷刷的看向曲凡兩人。

六七個人的包房，卻是有男有女，女的基本都坐在男的身邊，打扮或明豔或正裝，身份大概不是下屬就是女朋友吧？

曲凡的臉色變了幾變，這不是飯局酒局，她的頭可以削下來當凳子坐。

張揚也是一臉懵逼。

“周秘書，鄭董若是時間不湊巧，我們可以另約時間的。”曲凡很快就正了正臉色，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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