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時候，他忽然心中充滿了悲涼。

“你說什麼？”人間城和木樨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特別是人間城簡直覺得守孤城瘋了：“人死如燈滅，這種事情還需要我教你嗎？還並不是第一次活著，你還真當這是？重生？呵呵……”

人間城乾巴巴的笑著，他一直看著守孤城乾巴巴的笑著，可是笑著笑著就笑不下去了。

現在能站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傻子，能活到現在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天真的人，大家見過太多的不現實，見過太多的魔幻，現在再多一個，也沒有什麼。

最終人間城所有的笑容都收斂在了嘴唇邊上，他伸出了手狠狠的砸在了窗框上：“他們都不止活過一次嗎？”

“是的，我是這麼猜的，不過，我覺得事實上就是如此，他們兩個人不止活過一次，他們很可能是復活了很多次，所以……”

“所以他們才這麼強嗎？所以他們才知道這麼多嗎？”人間城的眼睛在瞬間就變得血紅，他的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起來，看得出他的情緒很激動，而且他正在儘量的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去。

在人間城激動得情緒中，大師兄忽然緩緩的開口：“如果說，他們復活了很多次，是不是說明，他們也死亡了很多次？”

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冰冷的水，兜頭從人間城頭上倒了下去，他朝著後面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很多次的死亡，很多次的復活，然後在無休無止的去找那個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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