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菲菲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選擇聽從李牧的安排，畢竟她的生去留，都握在李牧手裡。

小姑娘一走，李牧又把化妝間其他化妝師弄出去，單獨對柳林娜道：“林娜，我們也合作多年，以往咱們處的也都不錯，李哥提醒你一句，別玩火，那位不是普通新人。”

他話說到此，轉身開門準備出去，結果門一開，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童程。

李牧心頭一跳：“童助理，有事？”

“這化妝間是誰在使用的？”

童程站在門口，表情很淡，好似單純只是好奇隨口一問而已。

可在場哪一個不是人精，李牧心裡嘆息一聲：“這是柳林娜專用的化妝間。”

“剛剛那位化妝師，從這裡出去的吧？”

童程看似隨意，可話裡處處透著深意。

李牧點點頭：“是我沒和菲菲說好，是我失職……”

“李經理不用急著自我檢討，只是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一個seven對於傅先生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容少對他來說是唯一的，選你這裡，也是覺得你會做事，不要讓他失望。”

童程聲音不大，卻足夠房間內外全聽見。

看似是說給李牧聽的，其實則是敲打裡面那位。

短短几分鐘，李牧額上出了一層的汗：“我明白童助理的意思了，多謝。”

“不用客氣，職責所在。”

童程說完朝他點點頭，轉身往回走，李牧連忙跟上去。

離開柳林娜化妝室附近，李牧小聲問道：“傅先生有意換掉柳林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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