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口不提楚傾。
於是楚休傷病初愈回來當值時不免忐忑,顯然想探問她是不是還在生楚傾的氣。虞錦很想寬慰寬慰他,但是吧,又不知該怎麼說。
——她覺得自己沒在生氣了。畢竟是在這個位子上,她真要氣得那麼厲害,就算不能殺楚傾,找點茬治他一下總也可以,但她並不想。
可同時,她又一想那天的事就慪的慌!
所以他不來找她,她就不去找他。
哼。
一家子罪臣,還打算讓她去跟他低頭不成?
如此,便是足足一個多月沒見面。
虞錦政務繁忙,每天大半工夫都埋在奏章裡奮戰,得閒的時候少之又少。
但偶爾一得閒吧……她有時會猝不及防地想到他。
想他幹什麼!
——每每這樣的時候,她都懊惱得很。
明明之前的兩年多她都可以心安理得地當他不存在,如今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這幾個月見得多了,讓她習慣身邊有這麼一號人了,還是因為楚休就在御前,無形中總在提醒她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
她煩亂地沒有深究,每當再猝不及防想到他的時候,她就趕緊乾點別的把他從腦子裡擠出去。
如此一直到了七月初四。其間虞錦與吳芷之間的書信一來二去,基本把“義務教育”的事定了下來。
首先是對小孩子的課。
二十一世紀國內搞的是九年義務教育,但那是未來社會的生產力和教育程度緊密掛鉤,當下還是傳統農耕為主,九年制一來犯不上,二來也確實難搞,所以最後定下的是“三年義務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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