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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培恩想了一下，大概考慮了半刻鐘，最後終於妥協一下說出這個名字。

“你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了，那個傑尼特可是為了它大打出手，和那群怪物廝戰了一場，煞費苦心的弄到手。”

“涅墨西斯！”

封寒先是愣了一下，他當然聽過這個名字，涅墨西斯是希臘神話中的復仇女神，亦稱為“拉姆諾斯的女神”（rhamnousia/rhamnusia），其神殿位於馬拉松以北的拉姆諾斯。根據赫西俄德的《神譜》，她由夜神倪克斯所生，經常服務於天后赫拉。此詞在英文中亦為“報應”。

“復仇女神、報應、裁決者，人格化為冷酷無情的復仇女神，還有磁帶，這其中究竟有什麼用意。”

“‘報應’，對了，是報應，如果我沒有猜錯，那麼一定是這樣了。”

“格赫羅斯，沒錯，是它，克蘇魯神話中邪惡的外神，其形態為一顆鏽紅色的慧星，在虛空中游蕩，漂流於宇宙並不停地吟誦類似防空警報聲的聖歌――‘天體之音’（musicofthespheres），它穿過無數星體的軌道，任何棲息於這些星體的沉睡的舊支配者或外來神都會被這首歌喚醒，進入活動狀態――於是最常見的結果便是星體其他所有生命的毀miè，更嚴zhòng的話連星體本身都將不復存zài。”

封寒學著許琳的習慣咬住拇指，開始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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