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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戴的面具碎裂開來，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

而封寒驚咦了一聲，因為他發現他曾經見過這個男人……

他那重疊的記憶當中，曾經見過這個男人的照片，他不是別人，正是約翰.蘇利文的父親弗蘭克。

“你是弗蘭克！”封寒臉上的表情不變，可心裡卻是詫異無比。

在第三度更改後的時間線中，封寒曾經調查過約翰的生平，並從中瞭解到了，弗蘭克在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中已經死去了。

“見鬼，弗蘭克竟然沒有死，而且看情況還被政府抓去做了改造手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封寒只是稍微思考一下，便得出了這個與事實異常接近的答案。

弗蘭克被打倒在地上，一時半會竟然還爬不起來，不過他似乎還有個人意志，在聽到封寒喊到他的名字時，神色略微有些恍惚。

封寒想要靠近他卻差點被他條件反射一樣射出的子彈給嚇了一跳。

“弗蘭克，你是弗蘭克.蘇利文吧，你不要衝動，我並沒有什麼敵意！”他連忙退後幾步，雙手伸出來表示自己沒有與之敵對的意思。

當然，只要有這個意思，他也可以隨時召出獻祭之刃進行反擊。

弗蘭克恍惚了好一陣子，才扶著腦袋坐了下來。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他像自言自語一樣說話。

“反正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總而言之，比這兩者都糟糕……”

“該死，這說明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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