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的兒子,相信她和丈夫養大的兒子不是那種渣滓。流言止於智者,可世上最少的恰恰是智者。
何母無法理解兒子死咬著不肯轉學的態度,卻心疼著日漸消瘦沉默的兒子。她從未拿什麼大道理來強迫何斯年做什麼,只是竭力所能地從生活中的種種小細節讓何斯年感受到父母對他的愛。
如果沒有學校裡那群人的咄咄相逼,單看這對父母的努力,何斯年總能夠走出陰霾。即使不再是主角,他也該是自己一段人生的成功者。
正是明白這一點,林徽末才不準備放過那些將何斯年逼迫至精神身體雙雙崩潰的傢伙們,無論是幕後黑手林瑜葉還是動手傷害逼迫了何斯年的校霸們,他們都是兇手。
林徽末暌別許久的姿態讓何母愣了一下,眼圈頓時就紅了,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乾淨的碗筷遞給林徽末,讓他拿到客廳裡。
何家沒有什麼食不言的規矩,何父端著碗,心裡篩選著跟叛逆期兒子能夠和和氣氣談一談的話題。挑挑揀揀後,心中有譜的何父喝了一口白粥,看向林徽末。
這一眼看過去可不了得,一向很穩得住的何父登時瞪大了眼睛,脫口道:“年年,你這頭髮是怎麼回事?”
林徽末面上一僵,含在嘴裡的那口白粥都咽不下去了。
林徽末昨晚攬鏡自照後的大作全靠神來一筆的燕尾夾強行挽尊,但睡覺的時候他的頭髮上總不能夾著一隻燕尾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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